修路要大家交钱时,他第一个不同意,最后还把自己气进了医院,磨了个把月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钱拿出来。

钱贵的老婆也是出了名的阴险之人,早年间割水稻,他们家多割了别人家一垄地,硬是讹了人家好些钱才肯罢休。

虽都是钱贵出门讨要,可最后大家都传言,这是她媳妇在背后支的损招。

一毛不拔,睚眦必报,除了是他家还能有谁。

晚上邹桂香扯着余小雅含泪把鸡血收拾干净,一盆盆红通通的水看着都瘆人。

余小雅强忍着恶心把自己收拾干净,又被邹桂香教训道:“都是因为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没给我们家带好不说,反倒是让我家走了下坡路!”她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还不快给你男人做饭去,你要饿死他啊!”

余小雅赶紧点头,走进了厨房。

刘村长叼着烟,眉头紧蹙。

半晌,他用力一拍沙发:“钱贵他家欺人太甚,这口气我咽不下!”

“咽不下又能怎么样?”邹桂香的眼圈又红了:“你还能去跟人家拼命啊?名声不要了?官职不要了?家不要了?”

“宝发现在这样子不省心,儿媳妇也不老实,家里就指着你呢!”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刘村长请压着心中的怒火,过了一会儿,轻轻呢喃道:“秦旭前天打电话回来报平安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混得怎么样。”

☆、回家

“就他啊?”邹桂香嗤之以鼻:“娶那么个娘们,能吃得饱饭就不错了,不拖我们家后腿就谢天谢地了,你还想指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