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站在秦旭面前的他却一改刚才的斯文模样,他缓缓摘下眼镜,轻轻捏了捏鼻梁,并没有被撞破的紧张或尴尬,而是丝毫不畏惧地直视秦旭。

“你把洛竹比作物品,就是有教养了?”

“你的女人大庭广众之下醉态百出,出尽洋相,跑到巷子里呕吐,你都没能第一时间赶到,你这个丈夫做的称职吗?”

“你要是真的关心她,会让她喝酒?会让她在饭桌上和男人谈笑风生?”

一连串的指责闯进秦旭的耳中,然而他并没有杨牧想象中的恼羞成怒,反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天生向下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嘲讽般廉价的弧度,像是在看局外人一般看着杨牧。

“就是因为关心她,爱她,所以我才会放纵她,她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在我眼里她喝醉了是随性不羁,和别人玩笑是天真善良,而不是你所说的出尽洋相,谈笑风生。”

似乎在这样的氛围中,谁先愤怒发火,谁就输了一样。

“你才认识她几天,你才跟她说过几句话。”秦旭微微弯腰,探过头,与杨牧的距离更近了一些:“别为你的见色起意找借口,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想逾越,前提是有本事别让刀掉下来削掉了脑袋。”

☆、嫌弃

秦旭堂堂正正站在巷口,微风轻抚过他刚毅的脸庞,而杨牧则准确无误的站在一处阴影里,无形的寒气渗入骨髓,那是秦旭的影子。

感觉到周遭冰冷无比,杨牧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你误会了,我只把洛竹当妹妹。”

秦旭微笑道:“洛竹没有哥哥。”

“我的意思是朋友间的友谊……”

秦旭微微摇头:“她从来都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