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竹也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刚才李嫂问她的话。

记得之前秦旭自己说过,他从小身体就不好,换季时总会咳嗽,于是,她低下头用手抠了抠桌子,小声问:“你是不是不行?”

☆、放火

问出这句话时,秦旭正在喝水,他睁大双眼看向洛竹,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想了好多句回答的话,艰难地咽下这口水后,他问:“我是哪里露馅了吗?”

洛竹闷头一笑,把上午听到的八卦统统跟秦旭讲了一遍。

“她们说话你听着就好,别掺和到里面去。”秦旭吃了口面,又抬起头:“不知羞的。”

饭后两个人再次回到工厂,刚一进门便看见一群人围作一团。

没走几步又听见断断续续的哭声。

“那可是我男人给我买的啊,这没戴几天就给弄丢了,他非得打死我不可!”

洛竹听出这是李嫂的声音,她走上前去一看,李嫂正坐在地上以手掩面,嚎啕大哭。

“吃个饭的功夫就没了,早知道我就不带来了,那可是黄金啊!”李嫂扬起手比划了一下光秃秃的手指:“我想着把那堆草推到墙跟底下,结果回来一看就没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焦虑和心酸都写在了脸上。

“李嫂啊,那一堆杂草咱们刚才都翻了,也没见你那金戒指啊,该不会是之前就丢了吧!”

“谁说的!上午还在呢,我戴着手套你们没看到!”她一拍大腿,悔恨地说:“我就不该把那手套摘下来!”

洛竹顺着她们说的杂草堆看过去,一个上午,几乎大半个院子拔出来的杂草都堆在那里,面积大,差不多有半个人高,眼前这五六人就算是翻了也不可能里里外外都看的清楚。

戒指那么小,隐藏在枯黄的杂草中,不一寸一寸细看如何能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