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被转移到达米安身上，他扣紧下巴神色不明，“我不知道，从我翻阅那本书后，我大部分时间都被祖父监视着训练，但母亲确实有一处秘密实验室。”

达米安隐瞒了一些秘密，他也同样出自那间实验室，他本以为母亲在选择他后会将实验室关闭，那晚他本来想潜入那间再次被开启的实验室一探究竟，最终他选择和杰森一起投奔蝙蝠侠。

但这已经差不多能确认，刺客联盟、九头蛇、猫头鹰法庭、旧日支配者之间有着联系。

“或许会是赫特博士，布鲁斯先对付他的几率比较大。”杰森推测，“老头是绝对不会允许哥谭里有这么个人，更何况他还被骗了这么长时间。”

“况且九头蛇我们不好插手。在没有确切证据前，他是不会联系复仇者。”

我明白杰森的意思，复仇者和正义联盟终究是不一样，复仇者背后的神盾局隶属于谁我们都心知肚明，政客们总是狡猾的，他们和商人勾结一起，没人想起到打草惊蛇负效果。

“那么钥匙呢？你有想法吗？”我抱住他的胳膊轻靠在他肩膀上，这是奇异博士提出的理论。在他想去救扎坦娜等人的时候被关进了另一处空间，他差点被被粘到起源之墙上，同时也是在哪里，他才能看到这一切以及墙中的秘密，那里关押的女神曾诱惑他将她放出。好在博士抵挡住了诱惑成功回来。

打破墙面的方法有两个，一种是召唤墙外宇宙的神明使得墙体破碎，这样墙体内所有关押着有能力的‘神明’都会破墙而出从而导致墙体完全破裂。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收集到钥匙，将墙体向门一样打开。

前者我们还可以猜测是让赫特博士召唤邪神，但后者现在我们所有人一头雾水。

谁是钥匙？钥匙要有几把？没人知道。

“别想那么多。”杰森拨开我的发丝，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着，“或许明天早上我们就知道。”

我看了一眼时间，凌晨4点确实也该睡了，我拉起被子盖到我们身上，“我差点忘了你现在得需要睡觉。”

“有时需要。”

我们相视一笑。

“你听到什么了吗？”

“我想我们得在早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