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男孩,这几天她的朋友确实有点多。”
“拜托了,我真是她的朋友。”杰森趴在前台上,“我是杰森·托德,几天前我和我的父亲一起来看过他。”
前台盯着杰森的脸,半晌小声惊呼,她快速的撕下一张纸条写下一串号码,伸手做了打电话的手势,“她在顶楼的那套单间里,记得有事让你父亲打给我。”
“布鲁斯,某种意义上你永远都是最靠得住的人。”杰森感慨道,将手里揉成纸团的号码条扔进垃圾桶。
“那么接下来,妮娜·艾森哈特,你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杰森喃喃着,“就连死神都如此注意着你。”
他推开妮娜病房的房门,正巧与病房内的人对上视线,留着银发带着墨镜,穿着灰黑色夹克衫男孩从床上站起,他将墨镜推到头发上,几乎是秒速到达门口,一脸不善看着门口处的杰森。
“你是谁?为什么到这里来?”
闻言,杰森挑眉,反问,“那么,你又是问什么到这来呢?”他想起布鲁斯做的调查里有这么近期和妮娜联系的人,“皮特·马克西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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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去管杰森自己一个人奇妙历险。
让我们回归最初的问题,这个将英国流感结束的从一战活到现在医生乔纳森到底是什么人。
时间倒回到安阳从韦恩庄园离开回到办事处后。
呜呜,家人们。
逃班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啊!
人家不想训练啦!想干活啦!
人都死了,给我整成体操大佬也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