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终于视线移回到面前的酒杯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太宰治眨了眨眼,表情轻松,“织田作不用担心啊,那位彭格列不会对我出手的。该说他要确保我的存活才对。”

那个人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出怎样残忍又恶劣的事。

也清楚地知道这种事有可能导致的后果。

“我是最后的保险装置啊。”

当纱也对这个世界彻底失去兴趣,又发现了身边的人到底是一个怎样可怕的存在的时候,她会怎么样?会痛恨?会报复?还是会崩溃?

这也是她的异能力真正悲哀的地方。

无论是哪一种,她最终只能无望地在一次又一次没有终结的轮回中自我折磨。

……所以才需要他这个保险装置啊。

青年轻轻哼唱起了那首自创的殉情之歌的调子。

自始至终,只有他才是那个唯一啊。

?

你站在观光舱上眺望着一望无际的海面。

微风吹动水面带起了粼粼波光,还有海鸥时不时地落下,好像好久都没有出来看这种景色了,你出了下神。

游轮的行驶并不总得那么平稳,你晃神间一个浪头发打过来,身体不由跟着摇晃了两下。

身后的人适时扶住了你,轻声,“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