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没有回答，倒是大山老人代替秦宇开口了，“还记得当年的地震吗，那时候你不是感应到了功德之光的出现吗，那就是秦小友身上的。”

“你是说那一年？”

伯战眼瞳一缩，这事情他当然记得，当初他还觉得奇怪，怎么会有功德光环的出现，而且出现了之后又马上消失了，到现在都还疑惑不解。

而现在，听到自己好友这话，伯战一下子便是明悟了过来，“我知道了，当初是你泄露了天机。”

秦宇点了点头。

伯战的神色变得复杂，仔细在秦宇身上打量了几下，“他们说你是奇迹的创造者，还真是一点都没有错，或者说你本人就是一个奇迹吧，泄露如此大的天机还能活下来，你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

泄露天机，尤其是关系到百万多人生死的天机，会遭到多大的天谴伯战心里很清楚，就算是尊者也会被灭杀，而那时候的秦宇才什么境界，竟然活了下来，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秦小友是有大气运之人，自然不能以常理度之。”大山老人笑了笑，插话道。

听到大山老人这话，秦宇心里却是对大山老人有多了一分好奇，大山老人似乎是对自己很了解，甚至秦宇心里隐隐猜测没准连自己是引辰星诀一脉传人的事情对方也知道。

不过让秦宇松一口气的是，至少从目前看来，大山老人对自己没有任何恶意。

“无论是道祖还是地藏菩萨，这两位之所以可以做到一气化三清，都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大山老人继续开口，神情变得十分的严肃，“那就是这两位都是圣人，都是有大功德之人。”

“道祖传道三界，这才有了道家弟子，让后人有了和精灵妖怪对抗的力量，这是无上的功德。”

在那个蒙昧初开的时代，人类的力量是渺小的，而道祖的出现，传授给了人们修炼之法，正是靠着这修炼之法，人类才可以跟那些强大的野兽和精怪抗衡，争取到自己的生存之地。

何谓功德，功德不仅仅只是救人，传道也是一种功德，不然的话，孔子何能封圣？

“至于地藏菩萨也是如此，地狱不空，永不成佛，这是地藏菩萨的宏愿，也是地藏菩萨的功德。”

“大山前辈，您太抬举我了，晚辈只是机缘巧合成为圣人而已，又怎么能和道祖还有地藏菩萨相提并论。”秦宇连忙摇头，答道。

这不是秦宇谦虚，而是他自己也是如此认为，虽然他是圣人，但和道祖还有地藏菩萨相比还是差的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