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衣冠不仅可以楚楚,还可以禽兽。”宁绯仍是一副温和谦逊的模样:“宁绯是文人,不想沾血。父亲,您如果不愿意自裁的话,宁绯就只能把您的腿给打断,然后把您送进狼群中了。”
他嘴边的笑容那里是温柔,分明是如地狱撒旦般的冰冷黑暗。
“为什么?”男人问。
宁绯轻笑:“父亲挡了我的路。”
“我可以把我身上的所有都给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穿着白衣的医生面上仍旧带着笑意,如清风和煦,从容的姿态仿佛在说什么今天天气真好,而不是轻描淡写般的描绘着这些血腥杀戮。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父亲,您话多了。”
弯腰捡起枪械,宁绯直接对准了男人的额头。
指尖轻动,男人倒在了地上。
宁绯看着未曾闭眼的男人,微微弯腰,他的声音依旧温润,身影从容的往男人倒下的方向走去,他嘴角带着笑容:“感谢父亲为我铺路。”
──
沈翊就站在门外,安安静静的看着宁绯行刑。
宁绯嘴角仍旧带着笑,他转过了头,隔着几层玻璃和沈翊对上了视线,他的目光温和,太过清澈,似乎能照清所有的黑白是非。
沈翊实力不错,他看着宁绯被注射针剂,看着宁绯的嘴巴张张合合,他的目光稍稍愣了一下。
“我不会和你一样,永远不会。”沈翊嘴角轻动,他的声音不轻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