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晗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日渐稀疏的头发，看着周围的人：“你们想出来了吗？”

周围的人仿佛军训般的整齐：“没有。”

齐刷刷的声音，让李晗垂头丧气。

从风池派出所前来帮忙的小刘凝视着沈翊的画，她突然叫了出来：“你们看这里！”

李晗这才跟着小刘开始看画里的细节，画的落款日期不对。

“11·13”李晗拽了拽蒋峰，她往下在看，另一个落款日期在画作的右上方：“5·25”

“一幅画，有两个落款日期，现在是三月啊。”李晗喃喃自语。

沈翊的师姐看着沈翊的画作，突然陷入沉思：“这是对应着被拐卖女孩儿们的个数和大致年龄。”

她的红唇轻抿，从桌子上拿起一张雪梨纸，直接摁在沈翊的画上。

阳关倾洒，画面透光，被雪梨纸隔过一层的画作上的浅色变得几乎透明。

师姐拿起只铅笔，一点点描着沈翊的画作：“窗户，代表眼睛，落款日期代表年龄和人数，树干上拼凑着人的五官。”

“小刘，我记得你今天说过沈翊教过你三庭五眼应该怎么分配对吧。”师姐问。

小刘点点头，她拿起一张素描纸，正准备画，便看见师姐把沈翊的画作撕碎，把所有透过雪梨纸映出来不是很清晰的五官一个个摆放出来。

师姐表情有些严肃：“你和我一起。”她抬头看了眼站在旁边的蒋峰：“你，别碍事。”

蒋峰：“诶。”

蒋峰两步让开了空，等到反应过来之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蒋峰：？

李晗给小刘和师姐两个人一人冲了杯果咖，这看起来就是个大工程，她也在帮忙一点点的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