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次?健次?很难受吗?要不要喝点水?

温吞的、绵密的热,从他的脸颊一点点洇进手心。檀健次一开始似乎没反应过来,花了好长时间才钝钝地掀起眼皮,看到他。

他问——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客厅,用一种称得上微弱的音量。

为什么啊,小鑫。

2016年,檀健次生日那天也没能回成北京。

独守空房的赵泳鑫被迫成为望妻石,洋洋洒洒写了一大段,最后又纠结着删删减减。最终庆生微博终于发出,他冲檀健次隔空喊话,要跟他一起睡诺诺。

两只玩偶相互依偎,下面的小字写着一家六口,思念简直要隔着屏幕溢出来,助理都忍不住打趣檀老师:赶紧给赵老师打个电话吧,不然咱们可不知道他还能在微博上发出什么东西。

檀健次接过手机笑得有点傻:要打的啊,肯定要打的。

赵泳鑫持续发力,等到来年三月,又写了一首小诗: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同兮,同熏,同心。

檀健次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简直对这位思之如狂的诗人哭笑不得,他用小号转发完毕,敲开和赵泳鑫的私聊对话框:酸、酸、酸!

这位傲娇的少爷终于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很委屈地回答道:想你想的呗,能不酸吗?

让两位都翘首以盼的檀健次的假期终于到来了,檀健次一完成工作就马不停蹄地回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