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衣服穿起来!”
燕时低头,身上的衬衫还松松垮垮的挂着,他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一边慢悠悠扣着扣子,一边笑,“反正是自己家,家里也没外人,不用在意。”
姜棠悄悄撇了撇嘴,心想早知道就不提醒了。
正好让他多看两眼念而不得的腹肌。
离开卧室的时候燕时的手机叮咚响了一下,男人划开屏幕随意扫了一眼,是沈林发来的。
沈林:燕少,我突然想起来你那个淤青的伤好像需要的是冰敷。
燕时打字:无所谓。
谁在意到底是不是冰敷,关键是姜棠。
…
燕家大宅很大,一共有四层,姜棠便推着燕时从一楼逛起,走过客厅餐厅,连厨房都没有落下。二楼是燕父燕母的房间,走廊内放着几个花瓶,墙壁上挂着几张画。
见姜棠的目光落在画上,燕时疑惑 :“是画有问题吗?”
“没有。我就是好奇这个画。”姜棠指了指其中一幅。
画的内容很特别,像是随手寥寥几笔,和一般富贵家庭里挂的几百上千万的古董有些不太一样。
意识到姜棠的好奇究竟针对什么,燕时也没有隐瞒,他撑着脸,声音染着笑,“这是我妈年轻时候画的。”
“伯母还是个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