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这么告诉她。

而五条悟当时像猫饼一样缩在被炉里,抱着弥生月的柴犬抱枕,原本鼓鼓的柴犬抱枕被他压得扁扁的,一手支着下巴。

“这是杰的正论啦。”五条悟托着下巴,撇撇嘴,“老子最讨厌正论了。”

结果这俩人吵起来了,差点把她家的被炉掀了,最后被她一人塞了一嘴巴的橘子才消停。

那年冬天的庭院寂静寥落,世界都是白色的,清冷得宛若天宫的琼楼玉宇。

弥生月暂时不知道那两个孩子是诅咒师还是咒术师,两个孩子的年纪和她的学生们相仿。

弥生月的五感发达,即使隔着老远的距离,零碎的话语也随风进入她的耳朵里,零碎的话,零碎的词语,大约是‘夏油大人’、‘猴子’一类的词汇。

夏油这个姓氏,弥生月认识的人里只有夏油杰一个人用着。

往事像是突然涌出来的泉水,却已经白驹过隙,永远地被留在了过去。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那两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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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猴子山大王要来了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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