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就够了，听起来除了工作根本没一点联系、没别的瓜葛了，不是吗？

这不是她的报复，这是她真心的请求。放过彼此吧……那一年，镜花水月。既然已经破碎，为什么还要再浪费时间去修补？用接下来的人生来盖住以前的不堪。

他松开手，声音干涩，“好……”

“还有，”她放缓声线，“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用再对我愧疚。一开始是我招惹的你，只是我从没想到，竟然会成为这么大的错误……”

“错误……吗？”

他低声喃喃，竟然笑了，只不过是苦笑，“我从不认为这是错误。我很庆幸，我喜欢你……你也喜欢过我……”

唐晴张了张口，半晌，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原本就黯然的眸子更深了。

最后她说，“我该走了。”

“嗯。”他让开道路。

“出于工作，我会再来q市，希望那时，我们不要太僵……”

“……”

她到底还是心软，不想再说冷漠的话。

擦身而过时，张佳乐看向她，手一拦，挡住她。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你说的很对。但是，我不会就此放弃。”

唐晴恨铁不成钢的摇头，“难道我们还要在这么互相伤害——”

张佳乐忍不住打断她，“那就伤害啊！唐晴，你不会连这点都怕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她震惊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