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断崖上下来的时候,你太沉了把我坠倒了,”太宰治幽幽地回答道:
“然后我的手摔破了”
中也这才注意到她的手上也绑着绷带。
“但是把你送回来后你又开始无差别地攻击,为了港口afia为数不多的资金,我只能自己上阵按着你。”
神情越发委屈,
“然后我的胳膊就成这样了。”
在太宰的控诉下,中也的表情僵住了,但还是带着一份怀疑:
“可是我根本没有印象啊?”
他中间又不是没有醒过,那时候虽然意识朦胧,但不是毫无记忆,但也能记得那时候他看见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形容憔悴的医生,连太宰治的绷带尾都没看见。
谁知这问题一出来太宰治看起来越发委屈,卷曲的发尾都蔫哒哒地垂了下来,她赌气般地把脸转过去,微微鼓起了脸颊。
“喂,你”
中也局促的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房间的一角迸发的杀气惊到:
“是谁!”
像是看足了好戏,角落里终于传来一声轻笑。
中也下意识看过去,就见桃花色的衣摆在半空像是展开的花瓣一样,本来以为只是起装饰作用的屏风后面走出一位殊丽带笑的美人,迎着中也警惕的目光,摇曳生姿地走到离病床前不到两米的距离。
“妾身红叶,”
那位美人抿唇笑道,手腕微微抬起挡住半张脸,留下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毫不客气地打量着中也。
她姿容极盛,身着一身不方便行动的樱色和服,就像是出现在画卷和书里的无知美人一样,哪怕是在屋里,手中仍拿着一把纸伞,看起来就像是那种会因为花开花落而悲悯,为雪落下而伤感的不谙世事的大小姐的类型。
但是再看她的眼睛,就没人会真正的因此而小瞧她——她的眼神能轻易地让人想起出鞘的利刃,寒意逼人,任是谁都会相信在她愿意的时候,她哪怕是用那把看起来就很脆弱的纸伞都能轻易地取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