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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月戢武松手,跪地看着那件朝服,忍不住眼泪,死死盯着那件华服,好像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询问者谁:“为什么,我不想做皇帝,我只想跟着帝君,为什么……”

“我只想要跟着帝君,为什么帝君不肯让我殉葬,凭什么……”

胧月雪在一边沉默的垂眸不语,镜头画面瞬间闪回。

镜头里,觉夜沉将一副诏书递给胧月雪;“我的寿命将尽,这是册封戢武的诏书,也是唯一能保住他的方法,否则以他的脾气,谁也制不住他,也太委屈他了,雪君,要劳烦你多看顾着他一些,纵然他想寻死,也请你想方设法,让他多活几年,或许,或许某一日,他会学会为自己活。”顿了顿,她又道:“若这一生,他只为我而活,那未免太可悲了一些。”

胧月雪看着跪在不远处的朔月戢武,冷淡的转身,留下一句话:“你还有一个时辰,别让帝君丢脸。”

说罢转身离开。

至此,画面再一次切换。

盛大的登基仪式之上,朔月戢武穿着朱雀衣祭拜天地,加冕称帝。

改年号‘戢武’。

他穿着黑底红色绣纹镶金线的华丽朝服,带着朱雀帝冠,手捧帝玺与帝诏,正式为王。

登基之后的朔月戢武仿佛一夜之间从少年迈入了老年,寡言少语,日渐沉默。

私下里有人低语——

‘你有没有觉得,新帝越来越像先帝了?’

朔月戢武俊美风流的容貌在日渐冷漠疏懒的变化中越发迷人,带着一种岁月沉淀的魅力,行为举止甚至气质却越来越像觉夜沉。

安稳,沉寂,满身疲惫与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