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都不再属于她,但这也是她唯一要守护的美好了。

韦斯莱先生脸色苍白,神情紧张地站在门口,“亚克斯利,卡——卡拉。”

“亚瑟,你应该知道我们来干什么。”亚克斯利高傲地看他一眼,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两人明明差不多高,却被他营造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场来。

韦斯莱先生紧张地搓了搓手,侧身让出一个通道,“进来吧。”

这是卡拉自邓布利多死后,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熟悉的人。

陋居虽然被修复,可是很多东西都无法复原,显得凌乱不堪,杂乱的厨房中,那个印着韦斯莱家所有人的挂钟,所有的指针全部指向“生命危险”。

韦斯莱夫人头发凌乱,系着一条黄色的围裙,双手颤抖着给他们倒了两杯茶。

卡拉假装没看见韦斯莱夫人在背后抹泪,默默接过茶杯。

亚克斯利却趾高气扬地摆摆手,拒绝了,“没必要搞这些,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部里很忙的。”

卡拉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眼,在心中将其列为自己的的下一个“暗杀对象”。

韦斯莱先生却丝毫没有被冒犯的自觉,只是顺从地点点头,“跟我来吧。”

走过发出咯吱声响的楼梯,金妮站在一扇门后,静静看着卡拉,脸上的几颗雀斑都显得苍白无力。

卡拉没有多看她,顺着狭窄的楼梯继续往上走去,侏儒蒲在他们脚边无知地蹦蹦跳跳,被亚克斯利一脚踢开后,尖叫着向双胞胎开着一条细缝的房间逃窜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卡拉总觉得从被侏儒蒲撞得更宽的门缝向里望去,还能看见自己银绿相间的围巾,在两个格兰芬多的床头嚣张地高高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