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的这盆曼德拉草格外重,她半天都没能把它□□,这让她转而试图先把压实的土慢慢刨出来。德拉科一把将他面前的曼德拉草拽出来,然后向后撤了一大步,躲开笨手笨脚的克拉布和高尔溅出来的土。
德拉科似乎对幼苗充满兴趣,他没有着急将它填进花盆,而是炫耀似地提起叶子向还没把曼德拉草□□的佐伊展示起来,手指戳着幼苗嗷嗷大叫的嘴,笑容似乎在说:你太失败了,戴蒙德斯,你看,我这么轻易就□□了。
毛茸茸的耳罩和土棕色的长袍衬得德拉科的笑容是往日从没有过的可爱,佐伊一瞬间看得有些发愣。直到目光飘到他那在曼德拉草根嘴边试探的手指,她才意识过来:“你不会想这么做的!”她大声制止德拉科。
但温室里太吵了,带着耳罩的德拉科根本听不见,他还在得意地冲佐伊挑着眉,食指就被曼德拉草一口咬住。
德拉科瞬间慌了神,急忙想把手指从它嘴里□□。佐伊见状,第一反应是笑了出来,然后才在德拉科恼怒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帮他拔手指。
梅林知道这只小幼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劲儿!佐伊掰了半天,才帮德拉科把指头拽了出来,德拉科急得脸都涨红了。顾不上对佐伊说声谢谢,他气急败坏地把手指在胸前的麻布袍子上抹了抹,用力将这只曼德拉草丢进了空花盆。
下课时,每个人都灰头土脸,筋疲力尽的,纷纷赶回城堡洗澡。
至于纳威,不好意思,他还没醒过来呢。
吃过午饭,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庭院里,懒洋洋聊着天儿,等待下午的第一堂课。
“佐伊,我没想到现在连你也对马尔福屈服了!”罗恩看到坐在长廊边和格蕾女士聊天的佐伊和曼蒂,冲过来坐到她身边,痛心疾首地对佐伊说。
格蕾女士不大喜欢和外人讲话,认生地飘走了。佐伊转过身来,对突然出现的罗恩感到茫然,“屈服?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