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留咬牙，他是第一次被一个几岁的小女孩品头论足。

看了眼站在原地，毫无动作的人，冯留眼睛闪过一丝冷意。

“我另一只腿也伤了，你就不想知道是谁伤的吗？”

冯留眼神疯狂地暗示站在他面前的女孩，食指中指敲了敲桌面，示意他藏在桌子底下的腿也受了伤，或许是凌秀伤的，你要不要看一看。

他知道，孩子对于有关于母亲的一切都是那么好奇且充满热忱。

他就是想让她靠近，只要她靠近，他就能翻盘了。

崽崽眼底闪过一丝欣赏，抬起头十分天真烂漫道：“谁！我妈妈？干得不错，你这样的社会毒瘤，就该被教训！”

“是是是……叔叔知道错了，但现在叔叔脚上难受，你能帮我看看吗？”

被骂了，冯留也不生气，甚至露出悔过的表情，小声说着哄骗的话。

崽崽闻言，激动道：“真的吗？林老师说坏人能悔过自新，是一件好事！”

“真的真的！”

冯留眼睛偷偷望了一眼黑暗里的林老师和王明锐，语气急促道。

崽崽往前走了两步，十分天真地说道：“那我走近点看你的腿！”

“好好好……”冯留迫不及待催促崽崽上前。

崽崽越走越近，冯留脸上的疯狂的笑容就越来越令人毛骨悚然。

快点来吧！我就等着你这个小白兔救我呢！柳暗花明又一村，他冯留注定不会折在这里。

崽崽迈着小脚步上前，面带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