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观察得更仔细了，从眉毛到眼睛到嘴唇，研究他的微表情。

“你……不要一直看我。”波风水门忽然小声道。

说完，红晕爬上了脸颊。

纪：“哦哦，抱歉，视线不知道放在哪里所以冒犯了，我不看你了。”

波风水门：“不是的，你可以看我……”

纪：“……所以到底是怎么样？”

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明显紧张得像一张绷紧的弓似的波风水门，纪拍拍他的脊背，示意他放松点：“你不要那么紧张，长期高度紧张头会痛的。”

手触碰到他的时候，他浑身一凛。

然后波风水门飞快地看了她一眼：“谢谢。”

【九】

接下去的好几天，波风水门都会自动坐到纪的旁边。

纪其实是拒绝的，毕竟一开始定下的小目标是离这个微笑天使远一点，然而事不如人愿，面对这个还有点软乎乎的四代目，她总是硬不下心来，几次下来，倒也习惯了。

不过波风水门也不是每次都那么好的运气。

因为纪经常踩着点进教室，有好几次教室里的座位都坐得满满当当的，只剩单个儿的空位。

这不，这天教室里又只剩下几个落单的空位。

纪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很巧的是，旁边恰巧又是脸上长着小雀斑的亮太。

亮太心有余悸地四周望了望，果然看到了波风水门正看着他。

这回金发男孩连微笑都没给他，平时温和的眼神现在凉凉地看着他，双唇紧绷成一条直线。

亮太有点抓狂。

九敏！他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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