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头疼,总感觉一下子就会露馅呢。
嘛,我要开始认真起来了。
不能再吊儿郎当了,不管后续情况如何,先不要露馅才是良策,说不定明天早上醒来又变成了退休六代目了呢。
我按照记忆中的卡卡西做的那样,进门:“我回来了,纪。”
我刚打开家门,就警惕了起来。
不对,我好像踏入了结界中!什么时候?!
根据记忆,这是我的……妻子的游戏结界。
我再次老脸一红。
走到书房,果然我那陌生的妻子又在忙活奇怪的研究了。
连我的出现都没发现,太迟钝了,居然这样也能当上特别上忍吗?
不过说实话,这位名叫纪的黑发姑娘,她的忍术……是我四十六年漫长的人生中见过最无聊、最没用的了,偏偏种类还那么多。
我走到她身后,根据记忆中的卡卡西的行为,双手扶在她的肩膀上。
……
好吧,那一瞬间,我承认我有点慌。
单身老大叔还没谈过恋爱,就要被迫实践《亲/热/天/堂》了吗?
而且顶着别人的身份(虽然这个别人貌似也是我自己)……怎么看怎么有种n/t/r的感觉。
我面罩下的脸悄悄地开始发烧。
秉承着“绝对不能露馅”的信念,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地把下巴枕在她的脑袋上:“这点警惕心都没有,你越来越差劲了哦。”
我看到了她笔下正在写的东西。
……好吧我看不懂。
我那陌生的妻子黑发姑娘头也不抬,笔下还在龙飞凤舞:“我设了结界,不用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