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少年的黑眸中流露出笑意,却让她更慌张了。
当年看动漫的时候就知道卡卡西这家伙绝,但是她以为那么多年朋友关系都波澜不惊地过来了,应该是没什么杀伤力了,结果还是……感觉药丸。
这个礼拜已经好多天没看到卡卡西了,听说是做任务去了。
这样的下雪天还要做任务,暗部真的好累。
久野纪裹上围巾,戴上帽子,装备齐整地出门,就为了去踩一踩嘎吱嘎吱的雪。
“咔”一脚踩进厚厚的雪里,松软的雪被压实了,“咔”,“咔”,“咔”,就像奥特曼里的小怪兽一样,一步一步张牙舞爪。
无论过了多少年,她这个心理年龄已经很大了的老怪兽,只要一碰到“玩”这件事,就会变成三岁小孩。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不知道踩了多久的雪,久野纪抬起头。
诶?!她什么时候到旗木家的?
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就到了旗木家,一定是蹭饭太多次了,习惯真可怕!
旗木家坐落在比较偏僻的地方,周围都是荒草树林,此刻变成了一片寂静的雪野。
雪还在下,悄悄,冥冥。没有风。雪落得很静。
寂静如蔓生的藤无边无涯地伸展着。
旗木家的大木屋,仿佛一个精致的空壳儿,又像一个孤单的稻草人,总是坐落在无边的孤寂中——就像是旗木卡卡西本人一样。
久野纪蹲下来,动手开始堆雪人。
圆圆的肚子,圆圆的头,掏出身上两颗小石头嵌进去做眼睛,鼻子就不要了,嘴巴?
她看到自己的橙色围巾,脑筋一歪,当下从流苏里暴力扯出一根橙色线来,弯弯地嵌在雪人的脸上。
久野纪站远了一步,左看右看,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