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异的红色查克拉再次张牙舞爪地蔓延。

我以为那个场景已经结痂了、我已经免疫了。

但是我没有,我又想起四代目含着微笑的悲伤面孔了。

不顾众人的阻拦,我第一次自不量力地、一边安抚九尾,一边施展了“游戏忍术”。

“尾兽连连看”——失败,九尾依然在暴怒,但是鸣人已经安定很多了。

“尾兽斗地主”——失败,九尾的怒气稍弱,鸣人懵乎乎的。

“尾兽玉泡泡堂”——成功,九尾在彩色障碍物间穿梭、释放尾兽玉、然后获得了跑鞋、防护盾、火/箭/炮,玩得不亦乐乎。

游戏结束,九尾心平气和地钻进了笼子。

虽然我成功控制住了暴走的九尾,但是还是因为伤势过重而住进了木叶医院。

我想,如果、如果那时我没有犹豫,如果我早点去战场,是不是会不一样?

咳咳,又在瞎y/y了,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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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看到三代目穿着火影袍,就会想起他穿着火影袍的样子,金发蓝眼,笑眼弯弯。

火影袍真的很适合他。

搞什么?不要老是想起他啊,一直思念一个有妇之夫是不道德的,纪昭。

……这不算喜欢吧?最多只能算遗憾和后悔吧。

……可是他,即使在流泪的时候也是笑着的,弯弯的湛蓝眼睛里盛满了泪光。

我在想,下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不是在四战战场上?是不是秽土的四代目?脸上有着裂痕的、眼睛不再闪烁着繁星的秽土四代目?

如果是,那么我不会让他、让秽土的四代目断掉双臂——绝对不会。

凭什么、在以秽土的方式再次出现的时候,也还要成为秽土的人物中、唯一的受害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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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以为我永远不会融入这里,这个光怪陆离、核/弹乱飞的忍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