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忍老师额头青筋乱跳。

上课用影/分/身代替也就算了,居然那个影/分/身还开小差,公然在课上画画,本子上面没有一点笔记,全都是各种各样奇怪的小动物!

久野纪的“不正经”早已声名远播,忍术考试的时候总是创造出令人无语的忍术,骚操作频出,就连平时说话都是语出惊人,完全是一条滑不留丢的皮皮虾。

不正经的久野纪早在襁褓之中吃米糊糊的时候,就在考虑自己的未来了。

忍界啊。

战火纷飞、血腥残忍的忍界啊。

那就定一个小目标呗:做游戏忍术开天辟地第一人。

小女婴淌着口水,眼神呆滞地想道。

不正经的久野纪在能跑会跳能说会写、别的小孩还要尿裤子的年纪,一头扎进了图书馆,做起了科研人员的行当。

每次当夕阳西下,霞光遍飞之时,她走出木叶图书馆,路过日常钓鱼的旗木卡卡西时,总要感叹一番:老子终于有一天也做了一回天才,还是理想远大的天才。

久野纪停下脚步,注视着熟练地收起钓鱼竿的旗木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比她大一岁。她跟卡卡西没什么其他交集,人生的唯一交叉点就只在于,她在从图书馆回来的路上经常能看到卡卡西在湖边钓鱼。

她会驻足看他一会儿,直到他收起钓鱼竿和小水桶回家。

他会淡淡地看她一眼,然后继续熟练地甩竿、收竿,临走时又看她一眼。

今天也是相似的情形呢。

不过某种意义上却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