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手感挺好的,他又捏了两把。

脸颊被捏着,她只能口齿不清地继续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今天不中风明天不中风倘若后天就中风了嘞。”

他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看,微微勾起嘴角:“……蠢货。”

琴酒松开手,正要直起身来,视线却落到了她的唇上,不自觉停留了几秒,才移开目光。

会背叛组织的家伙,他在心里嘲讽地笑了一声。

今夜是个吃掉她、侮辱她的好时机。

但是偏偏他不想。

琴酒换上睡衣的时候还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到底在坚持什么?

他洗了一把脸,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她拿着吹风机站在门口,看到他出来,她就举起吹风机,那架势像是举起了什么狙击枪:“过来过来,我真看不下去了!”

琴酒一愣,电光火石之间,他得到了那个问题的答案。

在她布置了多米诺骨连锁反应装置之后,她主动“投怀送抱”的举动,是黑泽阵人生中第一次,有人以保护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即使这种保护看起来很可笑。

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还经常对琴酒本人表现出极大的好奇:“g你洗头会用护发素吗?用的啥牌子?”

她会小心地安慰他:“别生气别生气,生气对肝脏不好哟。”

她会默默关心他的生活:“别忘记吃午饭,另外车上吃饭一点都不好。”

她甚至会给他亲昵地起外号:“劳模同志。”

她还会在背后夸奖他:“g对我太宽容了。”

是双向的爱护和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