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喜欢靠她很近,但是那个距离刚好,是不会让她觉得“性骚扰”的程度,但是又能掠夺她的呼吸空间,把温热的气息和怦怦的心跳都传递给她。
不像秀哥,丝毫没有距离感,一靠近就是近到让她失语的那种。不不不,我没有在批评秀哥的意思,秀哥天下第一好,名柯第一行走的荷尔蒙!
“这是我第一次见你做机械”,弗里德微微俯下身,靠近坐着的她,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她的颈窝。
某沉浸在齿轮世界的憨憨“盒盒盒盒”地傻笑了几声,抬起手臂,把手上的齿轮钟展示给他看:“是不是老好看了?”
弗里德又凑近一点去看那个齿轮钟,然后偏过脸,迷茫地眨着眼睛问道:“但是这个不能当手表,也不能挂墙上,要拿来做什么?我不是很懂。”
荀榕也侧过脸。她疑惑:“为嘛不能做手表?尺寸再小一点就可以做成很好看的手表了。”
弗里德认真提问:“但是这样的裸露齿轮,皮肤会感觉刺啦啦的吧。”
“怎么会?这个齿轮它……”
哦莫,两个人脸的距离只剩两厘米了,偏偏这两个人都是憨憨,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无法自拔,在进行纯技术研讨。救救,秀哥你要坚强!
“咚咚咚”,赤井秀一虽迟但到,烦躁地在门上敲了三下。
他不敲倒好,一敲门,两个人同时转过头去,差一点就亲上了!
不,已经亲上了,弗里德的嘴唇轻轻擦过了她的脸颊,触碰到的那一刹那,他整个人往后惊慌地一退,几乎要摔倒。
荀榕眼疾手快地拉住他,才让他好歹稳住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