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监控摄像头黑屏了一秒,很快恢复。
再恢复的时候,那个姑娘已经消失不见,正准备扣下扳机的黑衣男子愣了一下,两人耳语片刻后,迅速离开了小酒吧。
松田阵平把监控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看得眼前忽然有些发黑,那种想呕吐的难受的感觉再次涌上来,他回到洗手间。
是醉了,一定是醉傻了。
不然怎么会出现幻觉,怎么会做这样的噩梦。
他扶着洗手台,肠胃里翻江倒海,偏偏却吐不出来,额头上冷汗一阵一阵地细细密密地冒出来。
胸口紧压得难受,心脏像是要停止了,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掐住了脉搏,血液仿佛流不动了,开始发黑发臭,让肠胃里的恶心感觉愈发严重。
明明在急促地呼吸着,他却感觉像要窒息。
是梦吧,一定是梦吧。明明刚才还在的温暖触感,刚才还在耳边的声音。
调酒师敲了敲洗手间的门:“我借你手机,给她打个电话吧。”
松田阵平猛然惊醒过来,他跌跌撞撞地走到调酒师旁边,拿过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嘟-嘟-嘟-嘟-嘟”,每一声都让他不安。
接通了。
松田阵平松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终于能呼吸了,无力地朝电话那头道:“你在哪里?”
此刻的荀榕正一脸懵地站在机场候机室,手里拿着老派的翻盖手机:“说来话长,我也不是很懂……说起来,你能先帮我手机充个话费吗?我刚才想打电话,结果发现手机欠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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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气氛有点怪怪的。
“名字?”——“荀榕。”
“哪个寻?”——“草字头的荀。”
“荀子的荀是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