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榕松了口气,对旁边的奥利弗道:“我的包里有一把柯/尔特,你拿笔在旁边卷起来的红条条上写点什么劝降的话,然后仍然照原来的方式卷起来塞进弹仓,等会儿有机会就送给前面那辆车。”
奥利弗震惊:“蛤?”
“不要劝降的话了,干脆就写‘谢谢咯g,停车请你吃饭’好了。”她忽然改变了主意。上上次劝降被伯/莱/塔堵了,上次劝降被瓷片威胁了,还是不要劝降好了,用最平易近人的方式比较好。
奥利弗脸上的表情五彩纷呈:“what the fck!”
最终奥利弗拉下脸皮,屈辱地在疑似公司剪彩的红幅上用记号笔写上字。字迹要丑一点,千万不能被人认出是他写的,不然这会成为他人生第一社死事件。
然后他探出身去,朝前面那辆车开了一/枪。
安室透一个猛的急刹车。
一条长长的红幅忽然从天而降,盖在了前车玻璃上。
琴酒迅速探出身,把红幅从车窗上抽走,安室透松了一口气,再次踩下油门。
然后安室透看到琴酒的表情变了。
他抽空瞄了一眼红幅,上面用很丑的大字写着:“谢谢g,停车请你吃饭哦!”
安室透:“……”
忽然觉得他这个司机被人耍了。
一个不忍心开/枪,另一个要请人吃饭,现在不忍心开/枪/的这位表情微妙——这真的不是在公然调/情吗?
而且前后两辆车,一辆逃,一辆追,像在跳恰恰舞一样。
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呸啊!
琴酒冷哼一声,把红幅往车后座一扔。
他已经用安室透的手机联系了组织里的人,估计开出东京都就会有人来接应他。
现在他改变主意了:“波本,停车。”
安室透震惊得差点把刹车当油门:“什么?”
真的要下车一起去吃饭吗?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