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工藤新一已经笑倒在沙发上。
荀榕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琴酒监工一上线,整个新闻播报都开始出bug。
这就是来自屏幕另一端的压迫感吗?
小琴酒看着旁边两个笑得脸红红的家伙,不屑地冷哼一声,嘴角却微微勾了起来。
臭小鬼和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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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左右,荀榕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诸伏景光,他的声音并不像平常那样清朗,反而略略带了些糙沙:“……新家和新环境还适应吧?”
她愣了一下:“你是不是哭了?”
那头的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下,无奈地弯起嘴角:“你这么大喇喇地揭穿我,我要是个女孩,一定会再哭一场给你看。”
荀榕却并不觉得好笑,她眉毛蹙起,追问:“为什么哭啊?发生了什么?”
诸伏景光不说话,他浅浅的呼吸声透过电话传过来。
她默了默:“景光,你这样我会难过。”
诸伏景光张了张口,把原来的话咽回去,带着点笑意调侃道:“榕榕说这样的话好像渣男,我要是女孩……”他没说下去。
会误会,会心碎。
“我是真的会难过。”她认真地强调,“我已经在难过了。”
诸伏景光抬眸看着天花板:“但是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你的,对不起——很抱歉,打电话来传递负面情绪。”
他又怕她担心太多,补充道:“这件事和你无关,是关于零。”
波本怎么了?波本前两天还和她探讨过车辆侧滑的技术要点呢。这么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