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琴酒冷笑:“你会消失,就在此刻。”
和他殊途的家伙,消失吧——这样他就不会因为挣扎而像被撕碎一样地蜷缩起来了。
“黑泽阵”,她缓缓念出他的名字,那是在车祸当天,调查车主的时候她看到的。
琴酒愣了一愣,随后将瓷片抵得更紧,一丝浅浅的血痕慢慢浮现出来。
下一秒,她的语气却慈祥得像在哄小孩子:“玩具没了就去买新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放轻松点,不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失去了伯/莱/塔,失去了保时捷,失去了组织。
那就去选择新的——他算是听明白了,她是在劝他投降。
可是他还有什么喜欢的吗?
琴酒看着她,她朝他露出一个笑容,眉毛弯弯眼睛弯弯,像是天上的新月,有点憨憨,有点没心没肺,有点不知好歹。
他慢慢放下手里的瓷片,扔在地上,带着轻微血痕的瓷片“当”地和地上的瓷片撞在一起,他不甘地冷笑了一声。
呵,他才不会投降呢。
————
次日,fbi有事情要商量,所以赤井秀一一早就出门了,小琴酒则被荀榕拉到工作室充当苦力。
他站在机床旁边,一脸不耐烦地抱着手里的工具箱。
“麻烦扳手递给我一下。”荀榕笑眯眯地朝他伸出手。
他没看她,随手拿起工具箱里的扳手,递给她。
“谢谢咯,现在麻烦槽/铣/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