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酒咬牙起身,打开房间灯,悄悄出门。他不能饿死,他要死在组织的手里。

他在黑暗中摸下楼梯,摸进厨房,锁上门,踮起脚打开厨房灯,打开冰箱看了一眼,食物只有生鸡蛋。他冷笑一声,搬过一把椅子站上去,拿起锅。

门孔里传来开锁的声音,他牙齿咬紧了,重新把锅放下。

“我不在冰箱里放食物的”,门开了,那个女人还有点睡眼朦胧地说道,“一不小心会因为细菌,哈……”,她打了个哈欠,“会中毒。”

她重新关上门,从上方的橱柜里取出面条和紫菜来,放在他刚才从冰箱拿的两个鸡蛋旁边:“正好正好,那就煮面条吧。”

从口袋里掏出刚才随手捞的一板药:“喏,毒/药。”

他看了一眼,是胃药。

她又打了个哈欠:“那你就自己料理吧,我实在困得不行咯……诶别扒拉……”

哪里是不痛不痒的扒拉啊,分明是凶狠的抓撕。

像小狼爪一样,那只虽然小但是有力的手掌紧紧地扣住她的手。

她无奈地转过身去,看着银发男孩又凶狠又戒备的表情,一时间睡意都有点被赶跑:“……该剪指甲了。”

深夜的厨房。

银发男孩不声不响地吃完面条,看着餐桌旁托着下巴头一点一点的女人,开口:“诸星榕。”

她甩了甩头,努力睁开眼睛:“嗯。”

回答她的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