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待在这里,我暂时不会对你下手”,赤井秀一语调淡淡的,那双锐利的绿眸里却释放着危险的气场,“我会让你亲眼看到组织覆灭。”

赤井秀一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说完了——你可以去洗澡了,又脏又凶的小疯狗可是会被扔出去的。”

银发男孩转过身,刚好看到不知道什么走进客厅的荀榕,他眯起眼睛,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转身向楼梯走去。

荀榕无奈耸了耸肩,毕竟一切的起源是保时捷,而诱/导那位组织成员撞上琴酒的保时捷的人的确是她,这么说起来她的确是该被琴酒恨死了。

赤井秀一看到她,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一些:“不出意外的话,我要在你家待很长一段时间,生活费由我负责。”

荀榕点点头,然后伸手指了指他的衣服:“所以秀一你能把衣服穿好吗?”

衬衫压根没扣扣子,从脖颈、锁骨,一溜儿向下露出/腰腹,线条优美,若隐若现。

他低头看了一下,微微笑了笑,抬起头看着她:“在家还扣什么扣子?能穿上衣服已经足够了。”

“……”荀榕默了默,“你是不是只有衬衫?要不我借你件套头衫?省得扣扣子——我也很烦一颗一颗系扣子。”

赤井叹了口气:“你看g都没说什么,你怎么就介意起来了?”

荀榕:“……”

荀榕叹了口气:“是故意的吗?”

赤井点头:“是故意的。”

她叹了口气:“我都说了喜欢你了,美人/计就不必要了。”

赤井秀一慢慢走近她,敞开的衬衫随着步伐而动。

待走近了,他微微俯身,和她平视,笑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扛不住荷/尔/蒙是不是?”

是说过。

此刻他俯身,冲过澡的躯体上的香气淡淡地冲入她的鼻尖,极具压迫感地包围了四周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