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愕然。
他移开目光,轻声道:“我不想把负面情绪带给你。”
荀榕拍拍他,表示理解:“虽说理是这个理儿,但是你的气压场已经影响到我的磁场喽,不管不行啊。”
他垂下眼眸,嘴角却微微弯起来:“我很记仇的,下次你耳朵耷拉下去了我也会这么说的。”
原来诸伏景光在经历了学生运动事件后,今天秘密来到警视厅,却接到命令:继续休假。
他自己的想法是照常复职,然后引蛇出洞,但是上头的命令却让他在家里待着,以免打草惊蛇,惊动了警视厅的内鬼。
“多大点事,咱们不难过不难过!”她摸摸他的头。
头发好扎哦。
诸伏景光看着坐在旁边的她,无奈地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我就当你大人哄呗。”她笑道,“哄法一样一样的。”
“所以你为什么难过?”她问。
诸伏景光目光飘远:“我好像只会给人添乱,当卧底暴露,还连累你们,现在警视厅也不需要我,说到底……我是不是不适合公安?”
果然还是零更适合。
“你这孩子怎么钻死胡同呢?啥错都往自己身上揽。”荀榕板起脸,“身份暴露分明不是你的错,再说”,她顿了一顿,指指自己:“你看我这样的适合当fbi吗?适合当卧底吗?分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诸伏景光忍俊不禁,轻声:“谢谢。”
“你想不想哭?”
“诶?”诸伏景光讶然。
荀榕笑:“一起看《忠犬八公的故事》要不要?今天我抽奖中了头奖,附赠的dvd哟。”
原来她说的“哭”是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