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松开她:“二十五个阻塞器只上交二十个,另外三个藏在枕头下,两个藏在口袋里。”

就这藏东西的技术,能让她保管吗?

垮起一张脸,荀榕控诉道:“你这是职场/性/骚/扰。”

“嗯?”赤井秀一挑了挑眉,“更过分的事情我都做得出来。”

荀榕无语,忽然想起来自己已经一个阻塞器都无了,气哼哼地把手一伸:“大哥,我还缺俩随身的。”

先从周扒皮身上拿回两个,再把g/枪/上的那个拆下来,好歹就有三个了,寒碜啊。

食指和中指夹起一片阻塞器,落在摊开的手掌上:“剩下一个从g的枪上拆下来。”

荀榕看着手心里可怜巴巴躺着的一片阻塞器:“……”

周扒皮!黄世仁!杨白劳!南霸天!

稳住稳住,赶紧想办法!

整个人都有点蔫不拉几的荀榕跟在赤井身后回到书房。

“大哥所以你到底是来干嘛的?”荀榕坐回书桌旁,看着另外搬了一张椅子坐过来的某fbi,有气无力地问。

“本来有事要告诉你,现在——”赤井秀一抬起眼睛,密密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绿眸露出几分罕见的笑意来:“参观g的手/枪/被/肢/解的过程。”

罕见的恶趣味啊,啧啧。

荀榕“啧啧”地摇了摇头,重新戴上护目镜,俯身从泡沫地垫上摊着的工具中取了一柄带精巧弯钩的类似钥匙构造的工具来。叼着小手电筒,一手拿着/枪/管,一手拿着弯钩钥匙,正要下手时,却听旁边人幽幽开口:

“在□□上不动声色地做手脚,可能吗?”

荀榕设想了一下:“还没试过,有空可以试试看。”

阴得一比啊,赤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