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了,真的,年纪大了玻璃心,听不得这种话。

“你真的是黑麦的亲戚?”琴酒转过头,眼睛微微眯起来。

“是吧?g你也觉得我们俩长得不像吧?我一直觉得我认错人了,毕竟我和我的远房堂哥还是在穿开裆裤的时候见过呢,年代久远了都不太记得清啦。”

琴酒:“……我指的是脑子这方面。”

rye有这种亲戚真是不可思议。

荀榕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微笑:“但是g比想象中要好说话多了,小任务亲力亲为,也不像传闻中那样经常露出可怕的眼神,银色的头发也很有光泽,一看就有在好好保养头发,就是车里抽烟这点不行。”

反击回去,一定要反击回去,这都上升到人身攻击了,她不要面子的吗?

“咔哒”,手/枪/上/膛的声音。

荀榕满脸笑容地推开怼到她太阳穴的□□92f,慢吞吞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样小小的黑色物什,“啪叽”,往□□92f/枪/口一堵。

琴酒脸色顿时变了:“你往里面装了什么?”

“你扣一下扳机就会知道了。”荀榕笑道。

“杀掉一个新人,对于组织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帽子下,银发间凌厉的眼神像钳子一样紧紧地锁住后座的娃娃脸姑娘。

“我都说了试试看嘛,完全不是挑衅,就是单纯展示一下我的‘手/枪/阻塞器’而已。”娃娃脸姑娘弯起眼睛表示无辜,“没有恶意的,真的。”

手/枪/阻塞器?

琴酒一惊,手指一勾扣下扳机,没有任何反应!

他缓缓收回□□92f。

“不要随便自己去拆,因为很有可能拆了之后就走火了。”荀榕补充道,及时让正准备处理那吊诡的“手/枪/阻塞器”的琴酒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