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之前殴打过徐晓斌的人。”
李队长告诉她:这徐文博父子两个仗着家大业大,在本地开娱乐城,横行霸道多年。徐文博平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地头蛇,徐晓斌是一呼百应的太子爷,本地的黑道白道都得给他们徐家父子几分面子。
但是去年四月份的时候,有个叫杨锫的建筑工人忽然去了鼎大男寝,堵在了徐晓斌的宿舍门口,扬言要跟徐晓斌决一死战,还拿出一根棒子来,揍了徐晓斌一棍子。
徐晓斌的舍友以为来了个挑事的精神病,当时就报了案,杨锫被警方带走,以寻衅滋事罪被拘留了一个月。
直到做笔录的时候,这杨锫才告诉警方:自己和徐文博有杀父之仇,父债子偿,所以他才去了鼎大打徐晓斌来着。
杀父之仇?
颜蕾不明白了:“难道杨锫的父亲被徐文博给杀了吗?那他怎么不报案呢?”
李队长有些无奈道:“这杨锫的父亲是个海外劳工。1985年派遣出国工作,死在一个叫博茨瓦纳的非洲小国里。至今已经有三十多年,时间太久了,什么证据都没有,连尸体都没找到,查都没法查。”
三十多年?
叫博茨瓦纳的非洲小国家?
颜蕾觉得这个国家的名字略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来着?
紧接着,李队长给了她杨家的地址。
徐家和杨家三十年前的恩恩怨怨,就交给她来调查清楚。
——
杨锫家住在一个筒子楼里,长长的走廊上晾着许多玉米杆,周围堆着数不清的杂物,有点像八九十年代的那种军区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