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说下去了,她语速加快:“过来的时候,顺便把伏特加也捎过来吧,他很好,我也很喜欢他。”

她笨拙地捏起两根手指,朝监控比了个心,那是之前萩原教她的。

逃也似的翻/墙出去后,她抹了抹脸,平静下来,对赤井说:“走!”

她脚下一软,他及时扶住她,看她的脸色就明白了。

赤井秀一将她揽进怀里,抱着她进入车后座。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一下一下地喘气,额头抵在他的肩上。一阵阵撕裂让她不断颤抖着,抓紧了他的衣服。

他安抚地摸着她的头发,擦去她额头的汗水。可能因为摄入了太多尼古丁,他感到口中微微发苦,心脏也有些隐隐作疼。

同样服用了aptx的人中,工藤新一,宫野志保,没有一个人像她那样需要时不时忍受这样的折磨,一次又一次地,几乎每半个小时,她——这个热血的笨蛋——

他呼吸不上来了,手臂间骤然一空。

昨天晚上下过雨,地上的水洼里映出澄澈的蓝天白云。

……

再次缩水后,藤间智拖着长袖子长裤腿在车后座,又恢复精神了,甩了甩自己的袖子,觉得她仿佛那个跳水袖舞的,这么一想就笑了出来。

赤井心情沉重,一点都笑不出来,但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个笨蛋自顾自在那里傻乐,忍不住勾起嘴角。

他心里升腾起一个念头,一个自私的念头。

于是他在下一个路口转了弯。

“和琴酒谈判的意义何在?”似乎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以掩盖他正在实施的计划,赤井淡淡地提起这件事,一边踩下油门。

她果然中计,表情认真地开始分析:“琴酒不会反水的,就算知道自己会成为组织的弃子也不会反水。”

“倒不是因为绝对的忠诚,他或许也会动摇,但他会坚持自己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