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胸膛起伏了几下,眼神中几乎迸发出了杀意。
他隐忍地收回目光,俯下身,双手撑在床上,凑近她,猝不及防地在她的唇上辗转了几回后,逐渐凶狠起来。
见到小号的纯麦和见到大号的纯麦,意义是不同的。那个冷淡又温和、纯粹而热烈的鬈发姑娘,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没有车给她跳了,没有高架桥给她跳了,甚至她因为脱力都没法反抗。
呼吸的空间一点点被掠夺,他就像一个滚烫的热源,将阴影覆在她的上方,无处可躲的光线和热度流泻下来。
他的手逐渐开始不安分,扯下了她裹在身上的被子。
……
她大口地喘着气,额头都沁出了汗,正义地凝视着琴酒,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感觉不太好,要变回去了的样子。”
他的手还握在她浑圆的肩头上,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地穿过肌肤渗入她的血液。
琴酒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眉头紧皱的她,松开了手。
“在这之前,你做了什么?”他问。
……
前卧底和卧底的第二次会议在几天后再次召开了。
这次气氛更加诡异。
基尔拿出u盘,把cia安插在实验室的卧底给她的文件打开。
那个制药工专业的研究生说,纯麦威士忌在实验室大楼里找到他并把这份文件让他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