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瓶纯麦威士忌,藤间智对琴酒有意识地保持警惕,生怕惹他不快,但自从尝试阻止他抽烟以来,她开始慢慢试探他的底线。

比如她现在尝试着说服琴酒让她和深水均或者波本接触。

她现在这个状态完全不能联系上其他人,很糟糕,不仅不能把她手上成山的情报传递出去,就连白干酒都无从得到,更别说让实验室的人得知白干酒的解毒功效了。

琴酒答应让深水均过来送晚饭,接受理由是她说对方做饭好吃。

藤间智见到了很久没见的深水均,吃到了除便利店便当以外的食物,真实地热泪盈眶了。

“你算是给琴酒大哥改善伙食了”,她对深水均道。

和深水均联系上就方便多了,她曾给这个已经快要大学毕业的青年申请了icpo下属卧底的资格,因此他也有一部分权限,至少可以上传情报数据。

现在他相当于她的半个接头人了。

“白干酒?”长着小虎牙的青年疑惑道,“小孩子不要喝酒!”

她生气:“我又不是小孩。”

青年笑起来:“你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她语塞:“你就说你做不做吧?”

他总算能为以前的公主抱报仇了,恶劣地笑道:“分明是在撒娇耍无赖。”

她:“……你信不信我哭给你看?”

虎牙青年慌了:“别哭别哭,哭了我会死的!”

在琴酒家把纯麦威士忌惹哭,被琴酒知道了就惨了。

白干酒的事定下来了,决定是在装在手作的巧克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