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的床前蹲下,嫌弃地道:“小孩子早点睡觉,别想东想西的了!”
她摘去他的墨镜:“你怎么哭了……”
松田阵平眼圈红红的,黑眸里泛着水光,他有些羞恼地红了耳朵,夺回墨镜:“少管闲事!”
她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别哭了,松田。”
他绷不住了,紧紧地抱着她,姿势也从半蹲的姿势变成了半跪,把脸埋在她的颈项边。
“不要做实验体”,松田阵平说。
她却避而不答,轻声对他说:“组织最可怕的是它牵涉着的一系列财阀和官员,有组织的支持,那些人利用权钱肆无忌惮,肆意玩弄着普通人的性命,我看到过……”
“别说了”,松田阵平说。
“……那个女人被迫成为官员的情人、后来被用残忍的手段虐杀,组织用技术处理了这件事,但保留了那些虐杀的照片作为胁迫那个官员的证据,我只看到过照片……”
她说着说着,鼻音开始重起来:“就算只是照片,我也因此一个月没吃好饭。”
“别说了”,松田阵平一字一句地说,声音有些颤抖:“你可以去,但你一定要回来。”
“我会回来的”,她回答道。
“我的意思是,你一定要回来……”他搂着她的手更加用力。
你一定要看到组织覆灭的那一天。
你一定要看到燕子归来。2
“咳”,她咳嗽了两声,“喘、喘不上气了……”
松田阵平连忙把手臂松开一点,戴上他的墨镜,风一样地逃走了。
他又往房间里看了一眼,那个小卷毛安安稳稳地躺下了,一手摸着被砸得红红肿肿的脑袋,一边自言自语地在吐槽着什么“工藤新一个小灾星”“脑震荡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