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挂掉电话前,她说:“贝尔摩德,我知道关于我有很多奇怪的流言,但那些都离谱得很。”

顿了顿:“合作愉快。”

她倒在床上,裹着酒店的棉被,在床上滚了一圈,又滚了一圈,翻身面朝天花板,身上的棉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条毛毛虫一样。

莎朗的家里,贝尔摩德站起来看向窗外,翠绿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起来。

是琴酒的绯闻对象呢,有趣。

对抓捕fbi的任务没有多大工作热情的藤间智发现搭档贝尔摩德也没什么热情,甚至也没说具体的计划。

……原来组织里的重要人物都这么懈怠,怪不得琴酒每天兢兢业业,一头银发快要愁白了,敢情只有他一个人在认真工作咯。

她搜集的情报中,贝尔摩德行事不定,有时像恶魔,有时又有奇怪的善意,与其说是像琴酒那样的恶,倒不如说是“任性”。

单独行动也好,趁早和那个fbi卧底联系上可以减少很多麻烦。

于是,她拿着自己的旅游签证,开始了在美国的旅行,边旅行边制定计划,好歹到时候敷衍一下琴酒。

……就连劳模纯麦都开始划水,琴酒实惨。

fbi工作大楼。

卡迈尔朝赤井秀一的工位看了一眼,针织帽青年眉头微蹙,正在写案情报告,这项琐务是赤井前辈最不愿意做的,每次写报告都那副表情,一目了然。

“秀”,朱蒂把泡好的咖啡端到他的桌面上,“歇一歇吧。”

赤井头也不抬,依旧沉着眉眼在和案情报告作斗争:“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