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隐秘的愿望藏在放肆的心机里,浅尝一点,像带着果汁啤酒的吻一样。

他似乎确信他有把控自己的好方法,确信他对国家的忠诚坚定不移,才能自信不翻车地任意撩拨。

波本是出了名的黑心,简直像个小学生一样欺负他的上司纯麦,乐意看她气成河豚的样子,乐意看到她被耍得团团转回过头给他一拳,一副“我要毁了你”却不下手的样子。

如果她在走夜路,他一定会去在她前面挖个坑,让她一脚踩空,然后伸手去拉起她。

他侧过头,在她的唇上再次轻轻啄了一下。

少年人的窃喜过后,随之而来是铺天盖地的幽暗。

会亲手送你下监狱的。

转机很快就来了——却不知道是谁的转机。

威士忌乐队的第三个任务拉开帷幕,任务内容是解决一个不听话的政客,而纯麦威士忌因为另外有任务没有参与其中。

事实上,这是威士忌组进入组织后,将要杀的第一个人。

任务开始前,苏格兰波本和黑麦都有些沉默。

“黑麦,你的手风琴呢?”波本打破了沉默。

“没带”,黑麦平淡地回道。

虽说进来组织前已经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但是之前,纯麦威士忌为他们规避了太多次动手,导致现在他们都滴血未沾,手上清清白白。

“走吧”,苏格兰背起贝斯包。

在站台上发生了一些小插曲。

进入电车后,苏格兰疑惑地看向黑麦:“秀哥?”

黑麦平素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痕,他皱眉:“一个假名而已,苏格兰,忘了它。”

苏格兰笑起来:“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