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欢抬腿的动作顿了下,这家伙动作也太快了吧!
他眉心动了一下:“我能怎么后——啊!”
话音未落,常欢就感觉身体一轻。
也不知道薄文熠何时出的手,自己已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雷声不断,雨势更急。
窗玻璃上,印出片片水花,已完全看不出窗外的景色来。
窗侧的淋浴房玻璃上,同样印着片片水花。
不同的是,还多了一双撑得掌心泛白的手。
这双手的五指展得很开,掌心紧紧贴着玻璃,丝丝合缝。
手主人似正在经历什么煎熬的时刻,那张开的五指突地支起,又在几秒后舒展开。
淋浴房里持续盘旋着的小声喘息暂停了下来。
“够了,”常欢听见自己用不稳的语调说,“你可以进来了。”
肩膀上一重,薄文熠的脑袋靠在那上面:“真的可以了吗?你之前不是老说我太急了?”
“唔——”
说是这么说,那几根一直在他体内作乱抽插的手指终于退了出去。
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突然空下来的空虚感,那里又被一根更粗更热的东西填满了。
常欢张了张口,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后,又闭了起来。
他一直都不是那种很喜欢叫出声的人,以往也都是后面被干到几乎恍神了,才会遵
从薄文熠的意思,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发出一些他喜欢的声音。
常欢是那种典型的,在床上很浪,但在某些点上,又特别有原则的人。
常欢用力抿着唇,同时紧紧纠起眉心,男人整根没入带来的撕裂感,让他双腿明显
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