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一对耳鬓厮磨的爱人。
当然, 他们本就是一双可以随时缠-绵的爱人。
前排的老陈看了眼后视镜, 熟门熟路地升起前后座的挡板。
常欢现在已经不会因为挡板升起的声音脸红了,既然谁都看不到了, 他更是无所忌惮, 又将脖子往前送了些。
四片唇-瓣眼看就要贴到一起, 却因为主人戛然而止的动作,让它们维持着一个欲吻未吻的动作。
几秒后,薄文熠终于认输,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察觉不了的无奈:“是,我在紧张。”
他抬指,捏了下常欢的脸颊。
男生虽然瘦,脸颊却有肉,皮肤触感极好,这么捏下去,简直让人不舍得放手。
薄文熠没有放手,就着这个动作,轻叹道:“所以,你可绝对不要让我失望。”
常欢唇畔的笑意放到最大,宽慰他道:“放心吧,大男人,必须言而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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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多了看心理医生这一门“功课”,接下来的时间里,常欢的生活从两点一线变成了三点一线。
第一次和医生深入交谈之后,常欢就和对方定下了一周三次的心理治疗。
对于初次接受治疗的人而言,他这个频率有些高。
薄文熠高兴于他积极的态度,却也有些担忧他这样,身体会吃不消。
常欢却不这么认为。
他很迫切希望自己可以快点将这个问题解决掉,而且——
他在原来的世界,对自己的这个心疾早已接受过长期的治疗,并非什么初次治疗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