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他, 不可能。
那会是谁?
一个名字慢慢跳入常欢脑中。
常年控温的房间里透着一股莫名的冷意, 让他从背梁脊骨颤抖到牙齿缝里。
常欢用力呼吸了几下, 粗重的声音在暗夜中尤为分明。
“哒”一声,另一侧的床头灯亮了起来。
薄文熠也跟着坐起身, 很轻地揉着他的背:“做噩梦了?”
掌心中, 单薄的睡衣都已经潮湿了。
常欢转过头的时候已经脸上的惊愕收了起来。
不过是个梦而已。
他想。
并没有任何意义。
对上薄文熠的脸, 他突然想起白天和常欣的电话, 心头一动。
自己之所以会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梦, 也许是因为自己答应了对方要和薄文熠谈一谈,结果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于心有愧。
梦里都在提醒着他。
常欢说:“我下午时候接到了我姐的电话,说起她和她妈在公司的困境。”
男人微挑了下眉:“还说,这都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