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文熠轻笑了一声:“幸好这不是恐怖片,不然我们搞不好就得命丧于此了。”
常欢敲了下他的肩膀:“喂喂喂,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薄文熠薄唇勾着:“比如?”
常欢犹在四处张望着,终于想起一件事来。
上学期期末的时候,这边有一间教室的门被人弄坏了,也不知道现在修好了没。
躲在这小走廊里总不是个事,万一那保安想起来这走廊有个拐弯,堵了进来可就插翅难飞了。
常欢侧头听了一下,确定没有声音了,便往外走去。
他和薄文熠的手还牵在一起,他一动,男人也自然而然地跟了上来。
走到印象中的教室门口,常欢轻推了一下,门就没什么障碍的开了出来。
常欢拉着薄文熠,径直往里面窗户边走去。
那里有窗帘,这种光线下,窗帘里躲什么,外面都不可能会看到。
刚藏进去,薄文熠就挑起眉问:“刚才那样没想起来的话,现在呢?”
教研楼的另一侧是一条大道,边上的路灯开得很亮,常欢现在可以清晰看到男人挑眉的动作,还有那黑眸中,他十分熟悉的戏谑。
常欢:“……”
靠!
薄文熠撩了下他的下巴:“准备履行老婆的义务了么?”
常欢:“……”
这变本加厉的家伙,自从上一次之后,薄文熠就非常自然地用上了这个称呼。每次叫的时候,还总是不忘记逼他叫一声“老公”。
不行!
输人不能输阵,常欢推开男人靠过来的脸,一本正经说:“其实这是我的梦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