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说可不够。”薄文熠勾起嘴角。
“啊?”常欢抬起头。
视线里, 男人笑着抬起食指, 虚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然后朝他挑了挑眉。
常欢:“……”淦。
花园固然大,但毕竟是在户外,随时有可能有人过来。
常欢可不想在不认识的人面前演这种亲密戏码,耳朵红了红,小声说:“等下回家后再……好不好?”
“再什么?”
常欢把这个“懂装不懂”的人推远了些,他别开头,捏了下发红的耳朵:“我要进去了。”
男人很轻地笑了一声。
常欢只感觉那低沉的笑声像是有魔力一般,刺地耳朵更热了。
好在薄文熠也就只是笑了一下,没勉强他。
常欢拉着人,继续往前,没走几步,一只长臂从后面绕过来,搂住了他的腰。
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沉沉在他耳边响起:“但是我等不及了。”
常欢回大厅之前,特意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方才觉得自己脸没那么红了。
他盯着镜中自己泛粉的双颊,不满地想,同样是接吻,为什么某人连脸都不红一下?
一定是因为讨厌鬼脸皮比较厚的缘故!
他边洗手,边愤愤下着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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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乐期自打常欢落座,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