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神色怪异地接过手套,不情不愿戴上,闷闷地说了句:“谢谢。”
反应好奇怪啊,田野隽想。
半途的时候,工藤新一忍不住蹲下来在桥上堆了个小雪人——戴着手套堆的。
“真不好意思,手套湿掉了。”工藤新一满脸歉意。
又走了一段路,工藤新一:“可以牵你的手吗?手还是很冷。”
这回他学聪明了,把“冷”和“牵手”顺序换了下。
田野隽心头一跳:好家伙,敢情刚才戴着手套堆雪人是故意的喔!
“当然可以啊,什么时候不可以了?”牵手不是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吗?
工藤新一笑:“因为我怕我的手冰,一下子冷到你嘛!”
下一秒,田野隽的手就被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不过那种触感很奇异。
工藤新一没有一下子握住,而是一点点地往上握住,太过小心的动作加上刚堆过雪人冰冰的触感,在她这边就像是在挠她手心。田野隽再是神经大条也有点扛不住了,心里异样得就像他挠的不是手心而是心上了。
要命,多大点事,别慌!她任由他的手指慢慢爬上她的手指、手背、手心,然后——总算牢牢握住了。就这么握了个手,对她来说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这小子故意的!
这还没完,下一瞬,工藤新一眼神专注地看着手指小心翼翼地一根一根和她的相扣。要命!没见他写作业的时候这么认真过!
他冰凉的手和她的手十指相扣后,一点点分享着温暖和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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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救:女朋友太会了怎么办?女朋友老是打直球怎么办?感觉要心动过速窒息了。
最佳答案:那你就要学着比她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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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