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电话亭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正是工藤新一。

他挠挠头:“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我碰巧也来伦敦了吗?”

毛利兰垂下头,带着哭腔:“我真像个傻瓜,自己一个人兴奋不已。”

“她说的没错,爱就意味着零,积累得再多,也只会输的一败涂地。”

工藤新一心里一突。

“你在说什么啊?”。

“是密涅瓦·格拉斯小姐说的。”

工藤新一上前,急道:“那她身边是不是有个小孩?他说了什么吗?比如想起来一些事才去那里……”

毛利兰见他还是执着案情,心中委屈更甚,泪如雨下。

“喂你冷静点……”工藤急着想知道案情,见她哭了,心里更慌。

毛利兰哭得更厉害了:“冷静?难道你不懂嘛?你不是侦探吗?身为侦探,连我的心思都推理不出来吗?”

说完,她甩手,哭着跑开了。

工藤新一却顿在了原地。

他本该追上去的。

但是那个瞬间,他的心里泛上一种陌生的情绪,随之而来的是一个陌生的记忆。

他的左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的位置,抓紧了衣服。

有什么记忆被唤醒了。

好像有什么人对他说过:“我为你担心,那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无关。”

“我珍视你,和你无关。”

“我不需要你的陪伴,不需要你的承诺,不需要你的回应。单单你的存在,就让我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