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主动凑近她。工藤新一是一个,克兰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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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尴尬的晚饭结束后,田野隽一个箭步拦在刚要起身的克兰面前,一脸严肃:“我们好好谈谈。”

克兰飞快地瞄了她一眼,迅速垂下眼睛,遮住了眼中的慌乱,点了点头。

田野隽放轻了声音:“如果你有不想说出来的事情,我也不会逼你说。”

“但是——如果我有任何使你觉得不妥的举动,我恳请你,求求你,拜托你。”

她双手抱拳放在下巴前,一脸可怜巴巴的乞色:“让我知道一下,我会视情况停止该举动的,好不好?”

会心一击。

克兰耳朵边忽然染上了粉红,一直蔓延到腮帮,眼神游移道:“嗯……嗯。”

田野:“那我给你做几个鬼脸吧!”

说完,她一脸英勇就义的样子:“献丑了!”

克兰嘴角的弧度不知不觉地飘起来了,湖蓝色的眼睛也渐渐盛满了笑意。

关系总算恢复正常了。

但是田野隽还是很郁闷:所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摸不透他,真摸不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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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田野隽打着哈欠来到星桥警署。

马场彰人路过她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肩膀:“昨天晚上做贼呐!”

田野隽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做了个噩梦,没睡好。”

马场彰人忍俊不禁:“你还会做噩梦?真是第一次知道。”

田野隽叹了口气:“是啊,我也第一次知道。”

她睡眠质量很好,甚至很少做梦。

但是昨天晚上,她是真真实实地做噩梦了。她梦见她站在马路这边,柯南站在马路那边,柯南向她挥手示意她过去,于是她试图穿过马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