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盔甲这句话的是连发的枪声。

然而,那些子弹并没有发挥它们的威力,反而黏在了盔甲的金属外壳上。

“这个不是糖。”盔甲做了个打量的动作,慢慢说道。

“你们……没有……糖吗?”

“没有糖!没有糖!”

砰!砰!砰!

尖锐的声音响起,小巴里吃力地抬起头,是那个在窗外的南瓜,它开始撞击窗户了。

“该死,走!”贝克斯在发现子弹没用后,果断迈开了脚步,绕过行动缓慢的盔甲向楼梯跑去:“上楼。”

“先生,等等我!”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爬上了二楼,冲进了最近的房间,关上了门。

杰克·贝克斯贴着门听了一会动静,发现盔甲似乎只能在楼下徘徊,南瓜灯的撞击声也只在一楼,并没有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该死,要不是……”

“先生……”

他现在听到小巴里叫他就脑袋疼。

“这次又怎么了。”

“月亮变红色了,还有,阳台上站了个人。”

一个白衣的女人,散着黑色的长发,她就那样站在开敞着门的阳台上,双手举过头顶,向是在托举那轮浑圆的血月。